王順民

中國文化大學社會福利研究所教授

中華民國晴天社會福利協會理事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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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一度的教師節,也因為中秋連續假日再加上杜鵑秋颱的侵台,這使得對於教師節作為某種的通過性儀式,是有它另類的延伸性思考。

基本上,一般人還是對教育工作者給予一定程度的社會尊崇,只不過,所謂『傳道、授業、解惑』的工作內含,有無因應社會變遷而需要增益相關的概念內含,更確切地說,究竟「教師」是否已經轉換成為某種的職種,還是在賦與道德性指稱的同時,同時也需要去正視可為、不可為等等的運作困境,就此而言,在這裡的論述真義乃是用以揭示「教師」本身所糾結諸如專業教育、專業地位、專業社群、專業典範甚至於專業霸權或專業霸凌等等的相關提問,特別是當學校不再是唯一的社會化學習機制,而老師也不是成為主要的知識來源之際,那麼,要如何還給「教師」所應該要有的專業自我及其專業限制?連帶地,自然也不應該因為過度地放大「教師」的特殊職種,以至於忽略了諸如職業倫理、工作守則以及專業紀律等等的規範要求。

誠然,當「教師」蛻變成為一種的勞動類型,那麼,攸關到生態環境、工作屬性、專業要求、團體規約的建置化工程,突顯出來的乃是要如何同中存異以塑立起老師們個別的教授特色,而此一互為主體性的確立,似乎也回應了春風化雨之於有教很累以及百年大計之於情緒勒索而來的愛憎兩難情結,就此而言,『老師用心,學生倒楣!老師不用功,學生更倒楣!?』、『寧可現在碎念老師的嚴厲管教,而不是將來嗤之以鼻地多所抱怨!?』、『沒有不會,只有不想會!?』、『現在不吃苦,以後會更苦!?』、『大手牽小手,翻轉世界一起走!?』,這多少也讓教育的奉獻者也陷入職業、道業與志業的天人交戰?!

總之,當教師節成為只紀念不放假的國定假日,究竟要紀念緬懷的是誨人不倦的恩師提攜,還是在放假與否之餘,至少,內心感懷有一群人默默守候以陪伴妳、我一起走過輕狂的青春年少;連帶地,在家庭父母的「身教」、學校老師的「言教」以及環境氛圍的「境教」所構築三位一體的守護網絡,那麼,該要給身教的老師多一些的社會性支持!?誠然,一輩子最為幸福的職業是「學生」,但是,「教師」卻是擁有著更大的福報,因為,在等待風起的生命轉彎之處,老師總能窺見到妳、我當初那一份不枉年少的羞澀與純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