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鴻全
(中國文化大學社工學分班學分)

一、女權的抬頭
女權在十九世紀之前普遍不高,由Heinrich Kraeme及Johann Sprenger的〈Malleus Maleficarum〉(〈女巫之槌〉)後,開始為時300年的獵殺女巫行動。至於,獵殺的類型千奇百怪,有過於貧窮的、過於經濟獨立的、看上去年輕的、生太少小孩的、生太多小孩的、和人爭吵的等,其獵殺目標已不是女巫二字可以涵蓋。女性主義的開端始於1848年在紐約市色內加瀑布市召開的第一次女權大會,在台灣,一般相信是開始於呂秀蓮女士在1972年開始帶領的女權活動。

二、以不平等創造平等
所謂的「保障名額制度」是詭異的存在,以兩性為例,基於兩性應當平等,在大環境均等機會的竸爭之下,硬是製造了不平等來產生平等的現象,事實上,因性別而產生的差異是無庸置疑的,特意保障了名額,使得原來處於合格邊緣的男性因而落第,例如清潔隊招考,兩性要求背負的重量差了5公斤;同是士官體能測驗,男性十分半1600公尺,女性五分半800公尺。

以此觀之,一方面默認了女性弱勢的本然,另一方面又要求須佔得一席之地,在不同領域之中亦有此現象,例如身障保障名額,在公部門之中要求進用比例,在私部門則算是評鑑加分點,即便本來是美意,強制的要求則是成了負擔。

三、保障名額存廢與否及關鍵
現今世界愈趨多元,保障問題是否有了討論的空間?以社會排除來說,在體徵上有明顯別於大眾而遭受另眼對待者,是否也需設置保障名額?例如同志障名額、第三性保障名額、身高歧異保障名額(過高或偏矮)等,說到最後,幾乎人人有獎,那麼,索性乾脆走上福利國家的制度好了,但以目前國內福利制度走向來看,又難以實現,於是僅僅是在眾多問題之中又再加上一條,難以解決。

四、男性權益何處尋
有部分工作,因以往經驗而僅僅進用女性,但世易時移,也應該進用足額男性人員,方能使性平工作有所進展,例如廁所的清潔,女性清潔員可進入雙方廁所,男性的清潔員則只可進入男性廁所,且少之又少。又如教保員或照服員,女性可服務男性院生洗澡,男性不可服務女性。

理想的狀態下,應當相同性別員工服務相同性別消費者,以區隔以往不正常的服務基調,有些女性照服員尚為黃花大閨女,竟可負責男性,可說是尉為奇觀或是笑譚;女性清潔員大喇喇進入正有人使用之男廁,令人尷尬不已。這類現象乎人人皆知,卻遲遲無人處理,著實令人好奇現在人們是否活在當下、著眼於何處。

五、小結
現在一旦提到女權,男人幾乎聞之色變:要求男性出錢出力比例過高,要求平等時女性則又強調自己先天上的劣勢。當然這種現象不只存在於女權議題,然而制度積習已在,改革也不可能回頭,整個世界只可朝向怪誕拼湊式的文化氛圍發展,為人處世需應用各式認知基模及套用各式面具,成了人人皆是千面人存在的社會。

當社會詭異且刻意去排除大眾中的小眾,而去接受小眾中的大眾時,表面上大家都是接受度很高的,例如同性異性第三性,又例如言論自由度很高,但是,當我們去表演自己能接受的角色時,卻可能要受到全世界的眼光評判,例如高中生扮演希特勒事件。以往大眾也會以為西方社會言論自由高,能接受不同想法,但當我們到柏林街頭大喊「希特勒萬歲」時,十人有八人想毆打你,一個想和你作朋友,因為他可能是新納粹主義者;而另一個則是社工。同理心就只有這時候可派上一點點用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