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上述東南亞地區外籍配偶人數漸增所延伸出來的諸多生活世界意義,這才是後續的觀察重點所在,畢竟,關乎到所謂跨國婚姻的客觀社會事實(holistic social fact),理應是一項糾結從「個體層次」的新住民、新移民、新台灣人到「集體範疇」的多元文化家庭抑或是「整體面向」之社會融合的綜融考察,而這也進一步彰顯出來台灣一地的公民組合,早已經超脫單一指標的狹隘思維,並且直指涵蓋男女兩方、親代多造以迄於社會構造影響的全面性發展,遠地不說,扣緊退休族群的『老力』、外籍移工的『外力』、婦女勞動參與的『女力』以及人工智能的『機器人力』而來之『老-外-人-力』的四大勞動生員,那麼,外籍配偶所執行社會性參與的角色扮演,亦已儼然兼具『外力』與『女力』的複合性關係,如此一來,要如何提早因應這一群『外女力』的人力資本投資,那麼,現行的學歷認證、教育培力、職業訓練、就業媒合以及人力推廣,就需要有大開大闔的應對格局,而非是將這一群『外女力』抑或是第二代的新台灣之子視為是替代性或低階性的次級勞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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