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順民
中國文化大學社會福利研究所教授
中華民國晴天社會福利協會創會理事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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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於內政部的統計顯示:因應於臺灣生育率的逐年降低,這也讓晚婚晚生及其所造成的少子女化現象,業已成為了一項頗為嚴峻的國家安全發展問題,如此一來,關於晚婚晚生老媽媽的圖像解構,宜是要有「個體的晚婚晚生—多樣的新手媽媽組成—變遷大環境」的綜融性考察、思辨。

基本上,關乎到晚婚晚生及其老媽媽的圖像解構,包括有:首先,女性的生育年齡不斷的往後遞延,實乃是主要的破口所在,但是,嫁接於婚生子女的文化認知基模,這也使得晚婚與晚生這兩者之間,產生了牢不可破的糾結關係,自然是讓現行各項的催生獎勵措施,難以達到應有的政策目標效益,如此一來,是否在主流的婚嫁型態與生育模式底下,另闢蹊徑或另起爐灶,這部分多軌並進的備案或配套對策,宜是要有整體布建的通盤考量,遠地不說,「婚—生—教—養—衛」的堆疊環扣,至少可以試著讓「婚—生」的貫通與斷落,有其回應於未婚生子之類的策略性規劃。准此,從晚生所投射出來的經常是對於婚配家庭組合的諸多人性期待,但是,不確定性或是沒有安全感的人身恐懼,致使生理範疇的『適婚』或是生活範疇的『試婚』,是有重新檢視與新構之必要。

其次,扣緊該項的圖像描繪,進一步擴及的是從生理年齡切入的發展警訊,像是35歲以上高齡產婦所占的比重,已經快要逼近四成,也就是說,不到三個就有一位係屬於高齡產婦,特別是連45歲以上老媽媽的人數,也是呈現直線上升的演變趨勢,更遑論於去年(2020年)50歲以上所謂的「超級老媽媽」有30位之多,並成為歷年之最。誠然,在這裡洞悉到的,除了是因應於年歲增長之於生兒育女的文化期待或個別境遇外,走過婚嫁以鑲嵌於晚婚晚生的家庭生命歷程,那麼,對於該項追趕速度的任務中心思維,還是要有高齡懷孕產子的風險管理及其集體意涵的洞見解套,畢竟,高齡生育的『產前』、『產中』與『產後』,各自所預伏和潛藏的戕害因子,這就不單單只是後天、人為的各項補強措施,便可加以因應抑或有所完備,以此觀之,撇開母體或胎兒等等先天限制的脆弱因素,回歸於「教—養—衛」的關懷旨趣,似乎也讓「婚—生—教—養—衛」的主體意旨,實有「婚—生」與「教—養—衛」之於和合或是分殊的不同戰略性規劃。

最後,去年每位育齡婦女總生育率跌到百分之一以下的客觀事實,固然是民國九十九年以來的首見,只不過,這也不是一項絕後的新猷紀錄,因此,從適婚到育齡以迄於老媽媽之間的斷裂,直指出來的自當是要有不婚、試婚、同婚、代孕、熟齡、稚齡等等關乎到『意願問題—能力問題—結構性限制問題』的整全多層布建規劃;連帶地,窺諸於各年齡層男女兩性未婚率多呈上升、女性晚婚晚生的明顯趨勢、最適生育年齡的生子行徑不再是女性的優先選擇等等人口赤字的加惡力道,那麼,在這裡的思辨課題,更是要有人口關於數量與素質兩者魚熊之間的必要性取捨,以此觀之,現行的催生政策或保健因子,是要有解構與新構的顛覆性思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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