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無論是食衣住行育醫的「需求」(need)滿足或是生死老殘傷寂的「風險」(risk)規避,要不是來自未雨綢繆的個人移轉便是訴諸於養兒防老的世代移轉,如此一來,任何可能的干擾因素,多少讓以家庭和家庭為其守候與保護的機制設計,已經出現相對脆弱化的發展趨向,換言之,在這裡的針砭意義就不全然只是限縮於孝親奉養的道德性指稱,而是要如何就其社會變遷所帶來的全面性變革,藉此思索包括意願問題、能力問題與結構性問題等等不同類別範疇的對應措施,如此一來,包括親人的家戶福利(domestic welfare)、政府的法定福利(statutory welfare)、市場的消費服務(commercial service)以及公益團體的自願服務(voluntary service),就其獨老議題的照顧服務,所謂的福利多元主義(welfare pluralism)又要如何有其與時俱變的重新組合和分工?連帶地,無論是在家老化的居家照顧或是在地老化的日間照顧,均是要以扣緊「社區」為重的機制設計,就此而言,一種以社區為本位的新型態連帶基礎(the establishment of social solidarity),不僅要有不同於親緣與地緣的必要性新構,同時更是需要檢視社區培力服務網絡的有效建構,從而規劃並提供包括送餐陪膳、關懷訪視、健康管理、醫療處方、社交活動與樂活運動之一套多元的社區照顧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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