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就其貧窮事實的延伸性概念組合而言,這其中包括有成人世界裡失業所導引的收入中斷或所得喪失及其失志喪意的負向認知,如此一來,像是婚姻暴力、兒少虐待、老人保護、家庭解體抑或是生命對賭等等的人倫憾事,這早已是一項預期之中的發展性後果,連帶而來的更是關乎到人力資本培力的「失學」或社會化功能羸弱的「失序」乃甚至於某種思覺狀況的「失調」,如此一來,又遑論如何得以擺脫貧窮世襲或貧窮複製的宿命與迴圈?准此,在這裡的思辨之處乃是用以突顯設置停損點的必要,而非一味認為困頓的情況將會有所改觀的等待獲利,比如建基於最佳利益(the best interest)的關懷旨趣,這使得原生家庭或親生父母在無法履行正常的功能角色之際,究竟是要遊走於親屬安置、寄家安置還是機構安置的標準作業流程,抑或是嚴肅地看待親情依附的背後是否非得要一起同住以及是否非要綁住親權監護,畢竟,孩子的名字不叫『明天』,而是當下的『今天』,因此,任何的延遲或閃失,都將會是失控或失去的不優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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