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順民
中國文化大學社會福利學系教授
中華民國晴天社會福利協會創會理事長
桃園市愛力社會福利協會創會理事長
電子發票愛心碼9595995、9595520

前情提要：
法務部統計顯示，自2010年推動『修復式司法』到今年（2025年）的十月為止，累計收案3,183件，有2,700件進入修復程序，這其中1,531件進入對話，1.091件達成協議（占71.3％），另有74％的被害人表示『感覺正義已經實現』，顯然，除了有其必須要被害家屬主動提出、被告和被害人雙方都同意才會開啟修復式司法，以及排除性侵、家暴案類和被告有身心議題外，如何在對的評估機制、對的時間點、對的手段方式、對的修復進程，及其對的配套措施，直指修復式司法的運作難度，遠遠超出想像之中的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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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遙遠的國度，「法」與「情」是一對兄妹，法，是一位冷靜而嚴謹的兄長，他以鐵面無私的態度維護著國度的秩序；情，則是溫柔而敏感的妹妹，她擅長傾聽與安撫，致力於癒合人們心中的傷痛。

有一天，國度中發生了一件慘劇，一名少年因一時衝動，奪走了另一名少年的性命，死者的父母悲痛欲絕，內心充滿了無法言喻的憤怒與哀傷，而加害的少年則是在怨恨中無所適從。

法兄長迅速介入，根據國度的法律條文開始審理此案，他秉持一貫的原則，認為加害少年應該要接受懲罰，以警示世人，然而，情妹妹卻不禁為雙方的傷痛感到心碎，她提議，或許可以嘗試一種新的方式——修復式司法。

“兄長!”，情輕聲說道：“是否可以讓雙方有機會對話？或許，透過理解與溝通，他們可以找到某種平衡，讓這場悲劇不只是傷害，而是能夠帶來一些創造性轉化意義。”

法兄長沉思了一會兒，點了點頭。“修復式司法的確是一個值得嘗試的方向，但它需要謹慎操作，我們不能讓它成為廉價的儀式，更不能讓它成為加害者減輕責任的策略工具。”，“尤其是在涉及嚴重暴力犯罪時，被害者或其家屬往往處於深度創傷之中，對於加害者的憤怒可能使他們難以接受任何形式的和解建議，這樣的情緒反應，不僅是人性使然，也受到社會文化氛圍中對『正義』概念的影響，在許多的文化脈絡下，正義往往等同於懲罰，而非修復。”，法兄長補充說明。

於是，他們召集了國度內最有經驗的修復促進者——一位名叫「衡平」的智者，衡平既通曉法律，又深諳人性的複雜。他首先與死者的父母交談，了解他們的感受與需求。“我們無法接受這樣的修復！”，死者的父母含淚說道，“我們失去了最重要的人，這不是簡單的一句道歉或補償就能彌補的！”

衡平點點頭，表示理解。“修復並不是要你們原諒，而是希望能找到一種方式，讓你們不再被這份痛苦所綑綁。”，他耐心地解釋修復式司法的意義，強調這並非強迫原諒，而是一個雙方共同探索可能性的修復過程。

另一方面，衡平也與加害少年及其家人進行對話，他發現，加害少年雖然口頭上表達悔意，但行為上卻是缺乏實際的行動計畫。“悔改，不僅僅是說出來的，更需要付諸行動。”，衡平語重心長地告訴少年，“你是否願意為自己的行為承擔責任，並用餘生去彌補自己的錯誤？”

在多次會談後，雙方終於在衡平的引導下進行了第一次會面，然而，這場對話並不順利，死者的父母無法壓抑內心的憤怒，而加害少年則顯得侷促不定的身心不安，無法真正面對自己的行為後果。

“修復之路從來不易!”，衡平在事後告訴法兄長與情妹妹，“我們需要時間，也需要更多支持，或許，我們應該建立一套更完善的機制，確保每位參與者都能得到適當的準備與支持。”

聽完衡平的建議，法兄長與情妹妹決定攜手合作，他們邀請了來自不同領域的專家，包括法律學者、心理學家、社會學家以及創傷治療師，共同設計出一套更為全面而具體的修復式司法流程，他們還推動成立專門機構，培育更多像衡平這樣具備專業知識與同理心的創傷修復促進者。

然而，他們也深知修復式司法並非萬能良藥，“有些創傷是無法完全癒合的。”，情妹妹感慨地說，“但如果我們能讓痛苦中的人找到一絲希望，那麼，這條路就值得我們繼續走下去，也就是說，修復式司法，是一種漫長的療癒過程。”

最終，在國度人民的不懈努力下，修復式司法逐漸被更多人接受與理解，雖然它無法改變過去，但卻是可以為未來帶來一線光明，正如衡平所說：“修復之路漫長而艱辛，但每一步，都讓我們更接近一個更加和諧的共融社會。”

這則寓言故事探討了修復式司法在現代社會中的挑戰與可能性，它提醒我們，在追求正義的過程中，不僅需要法律的公正性，也需要對於人性和情感的深刻理解，同時，它也呼籲建立更完善的制度與資源，以支持修復式司法真正實現其機制設計的運作初衷：『療癒創傷、重建信任，以及促進社會關係的身心靈修復』。

請記住：正如寓言故事中的法兄長與情妹妹所展示的一樣，修復式司法是一條充滿挑戰但又充滿希望的道路，它要求我們不僅關注法律條文，更是要理解人性深處的情感需求與創傷影響，唯有如此，才能實現真正意義上的「法」和「情」之間的衡平關係，並向更加公平與和諧的社會邁進。

（本文的撰寫構思取材聯合新聞網報導，2025.12.28：「輿論炸鍋，割頸案揭修復式司法困境」）
（本文並同步刊登在晴天社會福利協會官網）
（本文的著作財產權經王順民授權歡迎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