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順民
中國文化大學社會福利學系教授
中華民國晴天社會福利協會創會理事長
桃園市愛力社會福利協會創會理事長
電子發票愛心碼9595995、9595520

前情提要：
新北市國中校園割頸案引發國人關注少年犯罪問題，這其中也包括少年犯重案依法仍可塗銷前科紀錄議論，對此，立委質黑幫經常利用少年犯罪，塗銷觀察期不應一致三年，須視情節而定，主管機關司法院則是回應，塗銷立法的用意旨在於為了符合健全少年自我成長、避免烙印或汙名化，讓少年得已復歸社會，乃為一種刑事政策選擇，無疑地，上述的交鋒之處還是限縮於正當程序與實質正義之間的相互拉扯，進而忽略了對於未成年保護以及面對未成年犯罪的國家最終責任提問，特別是無論犯輕或重罪，少年犯罪前科塗銷都是三年觀察期的齊頭平等規定及其所誘發的人性結構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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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有一個名為「清水之村」的地方，村中有一座名為「未來之橋」的學校。這座學校不僅是知識的殿堂，更是少年們成長的搖籃，然而，在這片看似平靜的土地上，卻悄然埋藏著一道道隱形的裂痕。

一天，村中發生了一件駭人聽聞的事情，一位名叫「楊青」的少年，在學校內遭到同班同學「郭明」的襲擊，頸部被割傷，當場身亡。這場悲劇震驚了整個清水之村，所有人都在追問：“為何一個少年會做出如此殘酷的事情？他背後的推手，又是誰？”

故事的起點，得追溯到郭明的成長背景，郭明自幼生活在一個破碎的家庭，父親早逝，母親因工作繁忙無暇顧及他的教育，郭明他常常獨自遊蕩於街頭巷尾，逐漸與村中一些不良分子混跡，這些人教會了他如何欺騙、如何掩飾，甚至於如何透過傷害別人來保護自己。

而教唆郭明行兇的「林雪」，是一位看似乖巧的少女，她來自於一個富裕家庭，但因父母對她過度放縱，她逐漸迷失於虛榮與控制欲之中，林雪利用郭明對她的信任，慫恿他進行這場駭人的傷人事件。

村中的長者「王順」教授，對此案深感痛心，他在村議會上發表了一段話：“少年如同是一塊未經雕琢的璞玉，他們的行為是環境與教育共同塑造的結果，如果我們只關注懲罰，而忽視了背後的原因，那麼，悲劇將只會不斷重演。”

然而，清水之村對於「少年重罪前科塗銷」的制度卻爭議不斷，一些村民認為，這項制度讓少年能夠復歸社會，是一種人道主義的體現，但也有不少人擔憂，這樣的政策是否會被某些人利用，讓少年成為犯罪集團的「免洗筷」。

王順教授在一次公開討論中提出了他的見解：“塗銷制度的初衷是好的，它旨在避免少年因一次錯誤而被永遠貼上標籤，不過，我們也必須承認，這項制度在執行上存在漏洞，例如，觀察期一律為三年，不論輕罪還是重罪，都未能反映犯罪行為的嚴重性與社會危害性。”

村議會決定召開多次會議討論此事。「吳憲」是一位直言不諱的村代表，他在會議中提出：“當我們保護少年到極致時，有沒有想過其他孩子的安全？如果一名曾犯下重罪的少年在觀察期結束後回到學校，我們如何確保他真的改變了？”

另一位持不同意見的代表「莊雄」則是表示：“我們不能因個別案例就否定塗銷制度，相反地，我們應該思考的是如何完善制度，例如針對重罪設置更長的觀察期，並附加心理輔導、社工追蹤等措施，以確保少年真正悔改。”

隨著討論深入，一些專家也加入了辯論，指出少年犯罪多半源於家庭功能失調、教育資源不足以及社會結構的不平等，因此，單靠延長觀察期並不足以解決問題，更是需要從根本上改善少年成長環境。

最終，村議會通過了一項折衷方案：對於輕罪少年的塗銷觀察期仍維持三年，但對於重罪少年則延長至五至十年，並增加心理評估與追蹤機制，除此之外，村中還成立了一個「少年重建中心」，專門負責對觸法少年的輔導與教育。

數年後，郭明刑滿釋放，他在「少年重建中心」接受了長期輔導與技能培訓，最終找到了一份穩定的工作，過去的錯誤雖然已無法挽回，但他用行動證明了自己的改變，至於，林雪則是因未成年而接受了保護管束，但她在輔導過程中展現出的悔意，卻始終是令人存疑。

這件事成為清水之村的一個警示故事，村民們逐漸明白，少年犯罪並非單純是個人的錯誤，而是整個社會結構問題的一部分。他們開始更加關注家庭教育、學校輔導、社區支持以及少年團體動力的重要性。

寓言最後，王順教授在他的書中寫道：“每一顆迷途的靈魂，都需要一盞指引方向的燈，塗銷制度如同一把雙刃劍般，它既可以幫助少年重新開始，也可能被濫用而傷害更多無辜的人，我們必須用智慧與愛心去平衡這把劍，以守護每一個孩子的未來。”

這個故事提點了我們，在面對少年犯罪時，我們需要的不僅是懲罰，更是理解、教育與支持，只有這樣，我們才能真正建構一個更安全、更共融的友善社會，誠然，寬容與懲戒之間並非是非黑即白的二分對峙，我們需要在「保護年輕生命」與「維護社會安全之間」找到衡平關係，同時，也應該意識到，任何個體的行為背後，都有更深層次的結構性問題需要解決，只有當整個社會都能如序和如軌的運作，每一位未來的主人翁才能真正成為獨當一面的世代接班人，不再成為工具或犧牲品。

請記住：“每個少年心中都有通向光明的可能性，只要有人願意為他們點亮那盞燈。”

（本文的撰寫構思取材聯合新聞網，2025.11.21：「少年重罪前科可塗銷，挨批『黑幫免洗筷』」）
（本文並同步刊登在晴天社會福利協會官網）
（本文的著作財產權經王順民授權歡迎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