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順民
中國文化大學社會福利研究所教授
中華民國晴天社會福利協會創會理事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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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五月十八日所正式啟動的三級疫情警戒以來,已然是將勞動社會的生活模式,做了重大的調整,這也使得關乎到「在家上班」與「在家工作」之間的諸多迷思,便有進一步深究之必要。

基本上,同樣都是遠距工作模式,但是,「在家上班」(work from home)與「在家工作」(work at home),兩者之間還是有其本質、性質的分殊差異,後者「在家工作」指的是純粹將辦公的物理場域移至家裡,但是,是否有其如同公共場域般的配備、私密和時程,這一點會是問題的考察真義,如此一來,少掉了通勤之類的固定時間成本,多了些舒適自在的人性誘因,那麼,如何彈性處理應有的工作成效規定,這也成為權變措施底下的一項人性挑戰;至於,前者的「在家上班」,則是除了勞動環境的轉換之外,相與因應的工作規範、職場準則或任務交辦,也如同職場工作般有其相同的規定要求,如此一來,將在家上班蛻變成為一種常態性質的勞動型態,那麼,從硬體到軟體抑或是韌體的諸多建置措施,就有其通盤檢討的必要,而非是錯將「在家上班」與「在家工作」直接掛聯在一起。

遠地不說,第一時間三級列管的停課或在家上班措施,固然是讓人們措手不及於諸多身心的難以適應,但是,草木皆兵的疫災,致使一延或再延的宅工作、宅自學,成為短期之內必須要遵尋的變通模式,那麼,如何快速走出撞牆期,藉此找出疫情宅生活的自為管理方式,這會是議題現象的聚焦所在,如此一來,遠距性質的學習或工作,固然有其類別範疇的差異性,但是,不變的恆則還是在於一種精進自我的求知、求學的態度行為,有無翻轉成為某種的『疫情應變素養』或深層心靈結構,畢竟,居家生活及其時間安排的相對彈性,理當可以多些靜心的閱讀、寫作、內在對話或線上溝通,這部分自當是有助益從個人到互為主體的彼此增長,如此一來,決戰千里的宅生活效益,這又何嘗不是用以觀照過往自己對於網絡科技、社會資本、人際互動抑或是溝通技巧等介面上,究竟是那一個環節出現有待突破的自我侷限?

總之,從單純場域轉換的「在家工作」到隱含創造性轉化的「在家上班」,除卻有截然不同的職場風貌外,如何借力使力於該項權變、彈性和自主的時間運用,那麼,宅生活的時間管理,將會是因應於職種、類別、屬性、進度、產能、效益、改變程度及其衝擊影響而來的一項『疫情自為管理』。誠然,宅工作的「宅」,就有如嫁入豪門的「豪」一般的各自解讀,從「豪」而來的好或是藉此因勢利導於更多社會資本的個人蛻變成長,這就如同「宅」一般的伸縮彈性,藉以去追尋或建構屬於己身宅生活的疫情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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